幽渊摇头:“没有。我都找遍了,没有。”
幽雨讶异片刻,脸色变了:“会不会是他们已经用了?!”
那还了得?
幽渊自然也考虑过这个事,但她也只是冷笑:“用了也用不到我们这里来,让他们狗咬狗吧。”
得用上圣骨才能对付的人,也就现存的两位令主了。不用在薛开潮这里,那大概就是用在那一位身上了。幽雨只觉得头疼:“还没有死心呢……我看我们还是快些离开的好,长安城恐怕都要被他们折腾塌了。”
幽渊哼了一声:“快了。”
她并不惮于暗示幽雨自己知道更多,幽雨的表情也就凝滞了一瞬,转过头来问她:“好吧,主君究竟为什么一定赶走舒君?这事其实向来只有一个处置的办法。”
薛开潮这里死一个人,都不会有人问什么的。就是事先知情了即使阻止也不难,看着他把事做完,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然后把他赶走,这不是薛开潮的作风。
幽渊摇头:“我怎么知道?我也不想知道。”
她一向对这些男欢女爱……男爱的事烦得很,就算是薛开潮的事也着实没有什么兴趣知道。何况就算知道,薛开潮不说,难道她还替薛开潮四处宣扬去?
幽雨也知道这个道理,只问了一句,就又叹一声:“他在的时候主君分明是很开心的,现在走了,不管为什么,两个人都难受,也不是一桩好事。”
幽渊冷笑一声,正要说什么的时候薛开潮那里忽然有了动静,她立刻站起来走过去,嘴上还在说:“他要是敢留下舒君,我看才是要倒霉了。”
说着走过去一手架起薛开潮,观察他的状态。
虽然几个侍女架起个把成年男人一向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扛着主君像扛麻袋也就幽渊一个了。幽雨虽然察觉她话里有话,但现在不是追问的时候,立刻跟过来一同照料,见幽渊把薛开潮安置在床上,自己转身就去打水来擦身。
打理干净了,幽雨就发觉了不对:“这鳞片是什么时候掉的?逆鳞也……也……”
她大吃一惊,下意识的就去看幽渊。
幽渊回以无奈的表情:“我也不知道。”
根本就是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