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寂几一听,一个小小侍卫,晕死过去了竟然还要四个人抬,该是个什么样的彪形大汉?
嘁,苏致礼当初也不知道安的什么心,嫁女儿还送个男人。
正好,小爷明儿就原封不动地给您打包送官府去!
想着明日,肖寂几眉梢飞扬,得意非常。
“走,我亲自过去瞧瞧。”
……
此时,柳阁的主屋里灯火还亮着,但里里外外却是出奇地寂静。
肖寂几领着人过来的时候正巧手下口中的四人正抬着一个高大的侍卫进屋。
他扫了一眼,嘴里嗤了一声就不去看。
男人么,看到比自己高大英俊、阳刚帅气的,总会心里不舒坦。
更何况这人接下来还要睡在自己正妻旁边一宿。
即便那是自己一手安排的,那女人也是自己不喜的,但心里还是会介意,这是男人的劣根性。
本来应该守在屋外的丫鬟婆子早就被他让人借故遣走,而妻子屋里的丫鬟……
肖寂几看看歪倒在地上的大丫鬟,那是妻子的心腹,好像是叫什么杨柳吧?
哼,长得倒是标致。
苏瑭那个贱人,身边有好货从来不给自己沾染。
他打算着此事一过,这丫鬟就要收用了,于是奸笑着朝手下挥手,带着晕过去的刁鞑一齐往内间走。
内间架着一扇大屏风。
肖寂几顿了顿,让人在外面等着,自己一个人绕过去。
屋子的女主人穿着轻薄的绸缎睡袍,浓黑长发并未盘起,丝丝缕缕地垂搭在身前,正侧躺在榻上一动不动。
他早安排了人往房间里吹了迷烟,这女人此时应是知觉全无的。
然而纵是无知无觉,她这样软软地侧躺着的样子还是无比惹眼。
海棠春睡,肖寂几忽然就想到了这个词。
怎么从前未觉得苏瑭这个总是高高在上的女人竟然也有这么妩媚妖娆的一面?
先前在那几个小妖精那里一直克制着,但火早就是被勾起来了的,此时再见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这么勾人地躺在面前……
肖寂几扭了扭脖子,只觉得燥热非常。
“把人丢在那里,你们都下去,我不叫不许进来!”
他突然开口朝手下做出预定外的吩咐,声音十分暗哑,里面的欲念毫不遮掩。
下面的人惯会察言观色,立即丢下昏死过去的侍卫。
一行人垂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地退了出去,还贴心地把外间门从外面锁好,尽职尽责地守在外面。
肖寂几这才猴急地走上前,先伸手把垂在女人侧脸上的一缕头发拨开。
指头触到她细瓷般的脸蛋儿,忍不住心旌荡漾。
他忽然有些舍不得,从前怎么没发现这女人竟然有这等妙处?不生不响就能让人血气翻搅。
但计划必须进行,肖寂几又冷哼一声。
“就让你临死前再好好享受一回为夫的宠爱……”
说着就开始扯自己的衣服,那荡漾的表情和动作,似乎已经美人在怀了似的。
然而,还没等他现出小钉,就忽然后颈一痛,意识瞬间断片,身子僵硬地往前扑倒。
“啧~”
苏瑭嫌弃地直起身把倒在自己身上丈夫踹开,肖寂几就僵着滑到床底下,滚了两圈呈大字型摊直。
“小姐,你没事吧?”
刁鞑神色清明,哪里有半点被药晕了的迹象?
他只担心自己心爱的女人,凑上去轻轻抚了抚她刚刚被肖寂几碰到过的脸颊。
“无碍,就是肖寂几这么久才来,一动不动躺着,身子骨都酸了。”
苏瑭嘴里撒着娇,眼神却瞥向床下被敲晕的男人。
“夫君的宠爱?还是免了吧。”她忽然按住刁鞑在帮她揉腰的手。
“把他绑起来,嘴巴堵严实了……”
肖寂几是被几个耳光扇醒的,后颈的痛这才绵延开来,但却喊不出声,嘴里不知道塞着什么腥臭的东西。
刚刚扇了他耳光的竟然是那个该死的蠢侍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