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人城府多深,比东非大裂谷还要深,比百慕大还要神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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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月在席骁安排好的别墅调养身体,果真如席骁所说,在临城房产不止一处,住进去整整半个月,额头疤痕血痂落完,也没见席骁身影。
吃晚餐时,管家见温月吃得较少,贴心问候,“是饭味不如小姐开心,还是身体有些不适。有什么事情,尽管跟我提。少爷向我叮嘱好,最近公司很忙,有许多事需要处理,小姐可以尽情使唤我。”
管家声音温和、贴心,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心眼里暖和。
他聪明剔透,知道温月出身乡下,没怎么使唤过下人,所以有些事就很不适应。
温月抽出纸巾擦了擦嘴,口中还留有方才食过佛手瓜猪软骨汤的味。
有钱人家的厨师,都是顶级饭店就职过,这几道汤菜吃得温月心情大好。
只不过温月白吃白喝,良心不安,想早些回到爷爷身边。
温家已经向学校替自己休学两月,说是要让自己安心养病。
实则是让自己陪席骁欢心,早些野鸡变成凤凰嫁到席家,带着温家老小鸡犬升天。
“我没什么事,就是想问一下,席……少爷什么时候回来,我有事要跟他谈。”
管家会意一笑,“小姐要是想人,可以给少爷打电话。”
温月声音越来越低,“你都说席骁公司事务繁忙,我要是去打扰到席骁,估计令人生厌。”
管家无奈摇头,“要是他知道你打电话给他,一定会很开心。”
“为什么。”温月有些疑惑,不知是不是管家误会他的感情。
席骁只是见自己可怜,又是顶着未婚妻名头,所以才对自己那么好。
而且住在席骁家里,没见过席骁回来,一定是管家误会。
“小姐是第二个被带到家里来的女生,少爷对你肯定是认真的。”
温月有些好奇,“那第一个是。”
“温晨小姐。”
“哦。”
温月听到这个回答,没有多少吃惊。温晨和席骁同岁,又是青梅竹马,情谊肯定颇深。
不过她有些小心机,不会把温晨不喜欢自己的事告诉席骁。
爱屋及乌,恨屋及乌,席骁知道自己与温晨关系差,定是会站在温晨那边。
管家并没觉得自己有说错什么,那日少爷在花园举办宴会,温晨小姐是跟着少爷朋友一块儿来的。
温月与温晨不同,她是少爷亲自带过来。
席骁踩着夜色回来,刚进客厅,就见温月睡得迷糊,长发凌乱,月光落在她洁白的肩膀、手臂。
席骁站在原地不动,静静地看她如同鬼魂一般,踏进一楼厨房。握住冰箱门往外拉,没拉开,温月才摸到另一边是开口。
从里面拿出一瓶可口可乐,灌进嘴里一大口,鼓着腮帮,慢慢咽下。忽然表情难受,手背遮住唇,打了个嗝。
席骁忍不住笑出声,温月如梦初醒,瞪大双眼,看到是席骁后,又羞又恼。
“大晚上站在客厅不出声,是要拍鬼片吗?”温月用手臂遮住没有几两肉的胸口。
席骁看她一会儿,身体升起未知的情/欲,窜进骨头里都是痒的。
脱下外套,随意丢在沙发,朝温月走去。
温月知道自己穿的清凉,有些脸红心跳,见他不顾及男女有别,还朝自己走来,忍不住提高嗓音,“你站在那里别动,不要过来好不好。”
席骁背着光,看不清脸色的神情,温月微微颦眉,“我穿着睡衣!”
席骁站在她三米之处,停下脚步后,笑声中带着鼻息,“又不是没有穿衣服,车模女郎穿得都比你少,就半米的布,遮住胸和屁股。现在什么年代,以为我看到你穿着睡衣长裙,露个胳膊,都能硬起来?”
他的话过于赤/裸通俗,不像是高高在上优雅的富家少爷,而像蹲在街吸着几十块一包烟的混混。
温月对男女之间好奇又害怕,少女时期,好像天生就惧怕又欣喜男性身上荷尔蒙。靠近就会腿软,头晕,心猿意马。
温月瘦弱的手握住塑料瓶,掌心水汽湿润,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便朝着楼上走去。
“这就生气了?”席骁懒懒散散靠在一旁,语气遣倦又撩人,“我只是让你不要怕我,可能是我语气不对,还是说的不对,我向你道歉。”
对方头不回,脚不停。
席骁语气真诚,“我向上帝和耶稣证明,虽不知我说了什么惹到温小姐生气,在此,对着今晚月亮发誓,如果我的道歉不诚恳,请任意割掉我的耳朵。”
幼时盛传,手指指着月亮,大不敬,会被割掉耳朵。
温月再不理他,显得自己得理不饶人,“那你以后不要随便耍流氓,我就不生你气。”
席骁走上前,向她讨教,“我还是不明不白,到底哪句让你生这么大的气。告诉我,我以后好收敛。”
温月脸红,眼里泛着盈盈辉光,“就是,那个,那个啊!”
席骁忍住笑意,“什么。”
温月咬着牙,一鼓作气,“就是你说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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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骁挠头:哪里硬啊,我除了衣服,哪里都硬。所以具体是哪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