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年代没有保温设备,热水如果单纯倒进壶里,很快就会变凉。
江凌月找出了一些原主的旧衣服,里三层外三层地将水壶裹好,又自制了个塞子塞好出水口,再单独在杯子里倒了些水晾凉备用。
做完这些,她留了张纸条,让滕珏玉半夜醒来自己将已经冷掉的水和热水兑一兑,这才放心地抱着被子去了西屋睡觉。
大概是今天太累了的原因,加上晚上x瘾不会再发作,躺到微凉的炕上,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半夜时分,她迷迷糊糊地听见了敲门声。
翻了个身,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就不准备理会。
结果,敲门声一声接着一声。
“靠!”
以为是滕家兄弟回来了,想把她赶出去,她气冲冲地起身开了房门,然后就愣住了。
只见,滕珏玉正眼神空洞地站在门外。
那空洞的眼神,在深夜里格外吓人。
饶是江凌月胆子够大,也被吓了一跳。
山间的晚风很凉,这货还发着烧,却只穿了单薄的衣服跑出来了。
江凌月狠狠皱眉,将他扯进了屋里,问道:“知不知道你在生病?敢不敢披一件衣服再出来?”
少年空洞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她的身上,听着她气冲冲的质问,他并不回答,只是没什么感情地说道:“想喝水。”
啥?
江凌月以为自己听错了。
见她一脸不可置信的眼神,他又重复一句:“我想喝水。”
“……好。”
行吧,他是病人。
她不跟病秧子一般见识!
r0u了r0u眉心,江凌月扯过他的手腕走回了另外一个房间,瞥向桌上,果然就见,那字条依旧完好无损地躺在原处,不像是被人翻看过的样子。
她嘴角ch0u搐的厉害。
这人居然梦游,真是……
她现在忍不住怀疑,滕家兄弟把他赶到山下的竹屋去,可能不是为了保护他,而是为了保护她。
毕竟,梦游的人在梦里,可是什么都g得出来的。
将自制保温壶里的热水倒出,和外面已经冷掉的水兑到了一起,她喂着少年喝下。
“好了,可以睡觉了吧。”
他空洞的眼睛看着她。
须臾,他抓起她的手,将她带到了床上,躺下,然后顺手一抱。
江凌月看着头顶的老旧床幔,眨巴眨巴眼,再眨巴眨巴眼。
她这是,被人反吃豆腐了?
尼玛,这货到底知不知道他在g什么?!
忽然,小腹处传出了熟悉的麻痒感觉,丝丝缕缕的麻痒很快就溢满了甬道,并从内而外扩散。
她浑身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想za!
疯狂想!
“滕珏玉,我有x瘾的事情,你知道吧……”
定定看着帷幔,江凌月强迫自己忍耐。
“如果你再不放手,我不敢保证会不会立马将你吃g抹净……”
话没说完,施加在身上的所有力气,便全部消失了。
江凌月:“……”
行吧。
选择x梦游?
强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她飞快冲回了东屋,拿出了凌大夫给她的“玩具”和药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