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孩童般抱住他的手臂,依赖意味明显,傅言之感受到了,便缓缓摸了摸她的头,她的眼睛干净又天真,像是不曾长大,也许她都不明白这些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意味着什么。
他用吻来安慰她,陈酒下意识揪住傅言之落下的黑发,身体里燥热难当,她又想解脱又害羞地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只能用一双欲语还休的眼睛凝视着对方。
傅言之亦不知要与她说些什么还好,对着这样一双眼睛,他着实无法将事实说出来。小姑娘不会掩饰,眼里的爱慕与羞怯是那般明显,傅言之受之有愧。
他只能借亲吻她的时机隐藏内心的自厌与愧疚,陈酒温顺地攀住他,他便借着亲她的时候,将小嫩穴扩张好,趁她意乱情迷尽根没入。
陈酒眉头稍稍皱了一下,即便他之前一直在扩张,她还是太小太紧,于是难免有些疼,但这种疼稍纵即逝,并不像之前那样清晰,因为他的亲吻过于慈爱,让陈酒俨然有种被长辈呵护的感觉。
她这样一想,羞耻心便更重了,长辈什么的……他确实是她的长辈,只是这父亲二字,陈酒是无论如何都叫不出了。
傅言之先是缓缓抽送了两下,便被夹得头皮发麻,上一回他为药物所控,已模糊了这销魂蚀骨的记忆,如今沾了陈酒的身子,才算是明白为何傅冲之硬逼着他碰她。
没有男人能在碰过陈酒之后还能拒绝她。
哪怕是傅言之也一样。
他看到身下的小姑娘小口小口吸着气,便低声问:“疼?”
陈酒羞答答地摇头:“胀……胀得慌。”
嫩生生的小娇穴被插入那么大一根东西,她觉着自己整个人都像是被撑开了,如同砧板上无助的鱼,只能任人宰割。
傅言之便慢慢拔出一些,再慢慢往里试探,她的穴儿短浅得很,不必太过用力冲撞就碰到了尽头柔嫩的胞宫,宫口宛如一张小巧的嘴儿吸着拳头大的龟头,傅言之不太敢用力,他脑海中却又浮现傅冲之说过的话。
小家伙娇弱,相当地不耐操,要是干狠了,说不得又得发热,在床上躺个几日才能恢复。为了这,傅冲之特意为陈酒去寻宫廷秘药,就是要让她的体质再好一些,那药极为珍贵,只有位份高的宫妃才有资格用,不仅能养颜美容,还能紧致下体,恢复的也会比寻常快,惟独有一点,就是会较之前更敏感些。
像陈酒这般本来就敏感的,便更容易被玩到崩溃,眼下傅言之已百般体贴,她却还是打着颤儿,光是被插进来抽送了两下,便丢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