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管家朝唐意看了眼,她穿了条碎花短裙,走路时,白皙的两条腿一隐一现,上边穿了件无袖的雪白衬衣,外套一件质地柔软的线衫,管家上下打量她一圈,这才将视线别开,“封少,出门在外注意安全。”
经过遗产宣读的事情后,不少人对唐意都竖起了防备,无奈封骋就跟没事人似的,在他们眼里,还总把唐意这个定时炸弹拴在他的裤腰带上。
走进车库内取车,唐意在他发动引擎时开口道,“你说你何必呢,把我留在你身边,不是膈应人吗?”
封骋笑着,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知错能改就好,以后可别在我背地里捅刀子。”
一顿晚饭,吃了足有两个多小时,这些,远远还不尽兴,就转场去了另一个地方玩。
周边的音乐声,尽管经过了最好的处理,但抨击进唐意耳膜的时候,还是会觉得受不了,她和封骋说话,必须要说得很大声,对方才能听见,要么,就要像对面的两个人那样。一手勾着对方的脑袋,嘴唇贴到男人的耳际,也不知是在说话,还是在亲吻,整个包厢都呈现出一种暧昧的气氛,令人体内的荷尔蒙狂飙,心跳通通的似乎要跃出胸口。
封骋今晚穿得很随性,衬衣的领口敞开,忽明忽暗的灯光打在脸上,唐意后悔今晚穿了条短裙来,衣服是封骋当时给她选的,非说好看,可她如今一坐下,双手不得不压着才行。
也多亏包厢内光线不足,她双腿并拢,两个圆润的膝盖靠在一处,封骋侧过头看了她眼,大掌一下伸向她的腿,薄唇擦着她耳侧经过,“好玩吗?”
唐意用肩膀将他轻推开,“我去下洗手间。”
她起身,封骋欲要一把抓住,却抓了个空。
等唐意出去后,封骋的一个朋友坐到他身边来,“封少,喝多了吧?”
封骋再解了颗扣子,两侧的锁骨和健硕胸膛已然若隐若现,呈现出一幅勾人的画面,他上半身往后靠,眼帘轻合,他好久没这么放松了,自从封展年死后,他神经绷得那么紧,现在,也是好不容易才能松下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