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快被你害死了,现在好了,最后的路都被堵死了,说是接受法律制裁,谁知道接下来会怎样?”
盛书兰放下的手落向腹部,她真是没用,连厉景寻的孩子都没保住。
巩裕说得对,那真有可能是厉景寻唯一的孩子。
荣浅缓缓将门带上,转身离开。
两人走出医院,厉景呈将荣浅送回家后,他就去了公司。
把小米糍送到学校里,回来的路上,司机开口道,“少奶奶,门口好像是二少奶奶。”
荣浅视线望向窗外,果然见盛书兰一身单薄站在铁门外。
她示意司机停下车,荣浅推开车门,盛书兰批了件姜黄色的披风,整个人因为虚弱而瑟瑟发抖,荣浅走上前步,“你怎么来了?”
“浅浅,我想跟你说几句话。”
荣浅点下头,“进来吧。”
两人来到客厅,荣浅刚入座,就见盛书兰跪了下去,她忙将她拉起来,“你刚流产,你非要这么折腾自己吗?”
“浅浅,我求求你了,对你做的事,那是我做下的,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景呈好歹是景寻的大哥啊,求求你们,放过我们一条生路吧,我保证和景寻走得远远的,再也不回来。”
荣浅见她满脸的焦急,她也想心软,可事已至此……
荣浅轻抿下唇瓣,“这件事,要么不捅出来,一捅出来,谁都没办法了,现在媒体的关注度那么高,况且上面又要抓典型,书兰,你求我们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