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裕站在楼梯口听了会,她匆忙下来,“你们把老爷怎么了?”
沈静曼陷入沙发内,怔怔不说话。
巩裕急得不行,“老爷到底怎么了?”
对于厉家的女人来说,厉青云就是她们的天,这天一旦塌了,她们就失去了自己的活路。
厉景呈抬起眼帘,语气凉薄,不紧不慢说道,“小妈,如果我是你,我会劝老二去自首,承担自己该承担的罪名。”
“你胡说什么呢?”巩裕不由尖声,“景寻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你还要这样落井下石吗?”
“你现在去医院,告诉老二,爸被扣起来了,我相信他立马就会醒来的。”
“胡说八道!”
沈静曼一瞬不瞬盯着茶几上的花瓶,她犹如傀儡般倾起身,双手慢慢捂住脸,“我真没想到,会有今天,景呈,他是你爸啊,是我丈夫啊……”
巩裕担心着医院那边,看了眼后就快速离开了。
厉景呈起身,坐到沈静曼身侧,他手臂揽过沈静曼,让她枕在自己的肩头,这也是厉景呈第一次对她做出这样的动作,“妈,若不是逼不得已,我不会这样,爸为了老二,不止一次陷害荣浅,那天带你去学校,也是想利用小米糍让我不插手老二的事。我不能这样一辈子束手束脚,为了所谓的孝心,而将荣浅和小米糍的安危置于不顾,我爱荣浅的心,从来没有瞒过您,谁要害她,我肯定会第一个站出来保护她,我看不得她为我在漩涡里挣扎,而我却只能袖手旁观。”
沈静曼泪水簌簌而下,“你说的我都懂,也多少知道些你爸做的事,可是景呈,他是我丈夫啊。”
尽管他这辈子拥有三个女人,最爱的也不是她,可沈静曼最爱的却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