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系,你为什么要去酒店找他,那么着急地让他离开?”
荣浅哑口无言。
厉景呈扣起安全带,“目前,霍少弦肯定没事,爸尽管这样说,但如此的敏感期,他不会肆意妄为,要救霍少弦,你就听我的。”
“你有办法?”
厉景呈冷着脸没说话。
荣浅伸手推了推他的臂膀。
厉景呈脸侧过去看她,眸子内的幽暗聚了层犀利而尖锐的光芒,像根专门扎人的尖刺似的,“霍少弦是你谁?”
明知故问。
荣浅抿下唇,“朋友。”
“他要是你朋友,我犯不着冒这个险,”厉景呈目光收回去,落向远处,“我以后要做的事,是要将亲兄弟推入火坑的,他的所作所为,尽管够他入那个坑了,但我若亲自动手,性质肯定是不一样的。”
“厉景寻已经这样了,我们还能对他做什么?”
“霍少弦是你谁?”男人再度开口问道。
荣浅视线睇着厉景呈的侧脸,“他是我曾经青梅竹马的恋人,换到如今,我和他是互相保护的一种关系。”
是啊,不为爱情,更不论那在他们之间根本就存在不了的友情,只为那彼此守护的习惯。
“也就是说,不救不行了?”
“嗯。”她轻应声。
“他是我情敌,”厉景呈身子靠进椅背,“我要救他,不是给自己惹麻烦吗?”
“你要将他视作情敌,那他现在还真是妄担了情敌这个名号,以后,看来要坐实了才行,省的给自己还惹上麻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