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认识的盛书兰,不会这样做,可是我离开吏海那么久,我怎么知道你变没变?”
盛书兰潭底聚起悲凉,“是啊,你离开的时间那样久,连我是怎样的人你都要重新考虑了。”
他拿过书桌上的打火机,铂金的质感尊贵冷艳,在指尖飞快的旋转。
盛书兰仍然是口气温和,“景呈,你就那么喜欢她吗?你这样瞒着她,自己心里始终有个结,会难受一辈子……”
其实,厉景呈知道盛书兰是怎样的人。
她爱他,并且是无法自拔地深爱。
这就是她的软肋。
他真不是什么善人,她最痛的根源,恰好给了他理所应当地利用。
“对,揭开了也好,她会毫不犹豫离开,我也能过回以前那种日子。”厉景呈眸子轻抬看向盛书兰,薄唇间一张一合,说出的话语却又尖刻着她的心。
“遇到荣浅,我是想安定下来,我喜欢她,我甚至后悔以前有的那些荒诞经历,我玩过,纵情浪荡,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她要离开,我顶多将帝景从一个家,换成一个玩乐的场所,只要这是你想看到的。”
“不!”以前的厉景呈是怎样的,她最清楚,盛书兰摇着头。
厉景呈的目光下移,“书兰,你的腰好了吗?”
她鼻尖一酸,听得出话里的意思,盛书兰点点头,“我明天就走。”
厉景呈嘴角漾起个很浅的圈,他早就说过,他顾不上别人。
盛书兰艰难地站稳后,朝门口一步步挪。
从她被厉景呈拉进书房的那刻起,她就知道,他肯定不会让她再待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