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雪参教他的，也真的有用，和齐山对练的时候，他明显觉得耳清目明，好像能预感到对方会出什么招，又会落到何处似的。

就这样防守加刁钻的进攻，他和齐山打成了平手，古武，果然非同一般。

陆向阳想到齐震龙的强大，问道：“齐山，你和齐当家交过手吗？”

齐山揉了揉被踹的大腿，闻言愣了一下，反问：“干嘛？”

“他厉害吗？比你们更厉害吗？”

“不厉害能成为鬼楼的当家吗？”齐山巴砸了下嘴，道：“我没和齐当家交过手，但听说最厉害一次被百人围困，他也走出来了。”

陆向阳愣住：“没伤？”

“人又不是铜皮铁骨，怎么可能没伤，更别说那都还有刀棍啥的。但对齐当家来说，没死，伤多重都不算大碍。”齐山呵了一声，道：“你该不是想和他打一场吧？要是这样，你还得练着呢。不过我劝你还是别想了，齐当家的身手，那都是经过千锤百炼练出来的。”

他说到这，看到陆向阳不服，就笑道：“你别不服，他像你这么小的时候，已经打遍整个镇子没有对手了。没办法，要争地盘，要活路，就得拼。别看鬼楼这么能耐，那都是他拿命拼回来的。他有今天，能得人尊敬的喊一声齐当家，是因为他拿命不当命，才成就了别人仰望他的存在。换了你，你敢吗？”

陆向阳心脏微微紧缩。

“人有顾忌和弱点就不敢不把自己的命当命。”齐山走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军哥给的那个符牌，我看你很惊愕的样子，那是什么来路？”陆向阳看着他问。

齐山也没隐瞒，把那符牌的作用说了下，末了道：“齐当家是有心要把你们纳入羽翼了。”

陆向阳抿唇不语，双拳紧捏着，他现在要仰望他人，终有一天，他会成长为别人仰望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