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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是带了一个辱骂皇族的囚犯,可哪个皇帝会给囚犯松绑,还责怪将军,“谁让你绑这么紧?”
柳之涸依在诗霖肩头睡得很熟,那只带了两条红印的手腕被人握住,轻轻揉着。
将军只得认错。
后来这个囚犯很争气,考了个状元,做了丞相。
按照惯例,建了府邸,每天只有早朝和议事两人才能见面。
朝廷里,这位柳丞相一上任就是个狠角色……
“既然祭祀事宜已经定了,那就退朝。”
就当朝臣行退礼之时,这个新丞相忽然杀出来。“臣以为不妥。”
大臣们把已经弯下去的腰直起来,等着这个初生牛犊被上面那位冷血无情的主子拉下去砍了。
谁料……
“哦?丞相以为哪里不妥?”
柳之涸淡淡一句:“皇后的祭服——”他抬脸,几乎一字一句:“甚为难看。”
大臣们又差点把已直起来的腰闪到,只有容将军差点笑出来。
“嗯。”诗霖意外的有些开心,思索片刻道:“朕以为,这要怪皇后。”
大臣:?!
某不在场的皇后:!
理不直气也壮,皇帝接着道:“怪她的长相配不上。”毕竟连某个男人穿了罗裙都比她好看。
“那就废了吧。让她回付国好生养着。”诗霖语罢,正正经经的念了一句。“退朝。”
原来已经死了心的人,在寝宫思考了一晚上。
想着怎样死灰复燃。
可惜还没计划好,他的弟弟就忽然病了。一病就是一年。
待他醒来,诗霖都觉得自己没机会了。
“他柳之涸又不是一片湖,这么几年来……随意撒点……那杯水也没了。”诗霖一把抓来可怜的八王爷。
“诗云舒……你说!朕……是不是贪心了……”
诗云舒看看被拎起的领子,又瞧瞧地上的空酒坛子,道:“皇兄你何必这样?”
“那要怎样?”诗霖瞥眼看他。意思是,你今晚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下半辈子就去北荒当你的王爷去。
诗云舒一乐,“丞相与你一般年纪,皇兄后宫里头没人,他后院里也没人。你说你俩这是跟谁耗?”又喝了口酒,他继续道:“直接把人叫来,问清楚。你是想自己躺平了?还是想朕躺平了?”
“嗯?诗云舒,你是在怀疑什么?”诗霖撒开手,阴冷的目光剜了他一眼。
谁躺平了难道不明显吗?
“没!臣弟哪敢!”诗云舒弹起来,道:“臣弟这就去传陛下口谕,请丞相进宫议事。”
诗霖也不醉了,点头。
诗云舒哪敢耽搁,跑出门就像遇刺一般的喊人:“来人!来人——传陛下口谕,召丞相入宫议事!”
“那……万一丞相他不便。”小太监斗胆一问。的确,柳丞相经常会说“不便”。
我们八王爷撇嘴,“陛下说了,有口气就带过来。”
果不其然,带来一个醉到没气儿的丞相。
诗霖拎着他进去。边走边问:“丞相这是从哪儿来?”一身脂粉味儿。
柳之涸趴在他肩膀上傻笑,“青……青楼……”
殿门是被摔上的。
“呵,柳之涸。青楼好玩吗?”手中的力道不自觉便重了。
柳之涸摇头,嘟囔着:“不……不好玩……”说完把另一只胳膊挂在诗霖脖子上。
那双含着湿气的眼睛离得太近了。看的人有些心痒。
“诗……诗霖……”自从他那日离开,柳之涸就再也没喊过他的名字。
“嗯。”他顿首。
“你……你、回来了?”这是那些日子里柳之涸经常做的梦,梦见那个被他捡回来的人回来了。
可是怎么能呢?他明明说了……不会回来的。
“嗯。”诗霖笑不出来,眉头皱的更深。
“你怎么……怎么了?”柳之涸抽手出来。“诗霖……”
其实没有怎样,只是在后悔。
“没什么。”一双手摸上了柳之涸的腰,只是一扯,他便倒在了床榻上。
“嗯……”醉酒的人不满的叫了一声。
诗霖翻身压住他挣扎着要起身的手脚。把头埋进那人脖颈中去,“只是……”嗓音被暧/昧蒙上了沙哑。“有些渴……”
柳之涸几乎没发觉一只手正在剥开他的衣裳。只是感觉耳畔的声音,牵扯住了他的心,很痒。直到双唇相遇。
呼吸几乎停窒之前,空气才重新灌进口鼻。
“嗯……我……给你拿水……啊……”
尝了酒香味的人心情大好,低声道:“好啊……你去……”
柳之涸欲哭无泪,“我…动…不了……”
“那我……就拿你…解渴了……”
原本听起来像是取笑的话,柳之涸却伸手勾上了诗霖的脖子。
笑看他,道:“好……”
后面的夜太长。柳之涸忘了诗霖到底说了多少话。可惜他只能忍着哼叫回复他。
他说,“那祭服我留下了,我就知道只有你穿了……才好看……”
他说,“你气消了吧,柳之涸……”
他说,“叫声相公就放过你……”
嗯,叫也叫了,放也放过了。
只是躺了两天下不了床榻罢了……
[剧场]:
某皇帝忽然发觉后继无人。于是找来了自己的弟弟们。
诗霖:小阳啊,皇兄养了你那么些年,你也要有点回报吧?
诗阳:别看我,我又不会生。
诗霖:你就那么点出息……
不过关月那家伙……更不会生哇!
兄弟两人齐刷刷看向八王爷。
诗云舒:看我干嘛?!我也不会生啊!诶呦……别看了别看了……我、我尽快……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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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这里才算完趴~
嗯,这次真的挥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