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顿没想到阮棠会问这种问题,当即像看智障一样看向了阮棠:“你脑子没有问题吧?帝国法律不允许随便杀人的,喂野兽也不行!”
阮棠无语凝滞:“……”
看着这个动不动把杀人放在嘴边的人跟自己说帝星法律不允许杀人,也不知道自己和他谁更智障。
“而且,人很脏的,也不能随便给他吃啊,万一把它吃拉肚子怎么办?”奥斯顿皱眉想了想辛巴吃人的可能性,顿时担心地补充了一句。
阮棠无言以对:“……”
很想告诉他这不是重点。
而在帝星关于奥斯顿的种种穷凶极恶传言之中,阮棠也明确知道了动不动心情不好就拿人喂野兽这一点应该是谣言。
被奥斯顿用看智障一样的眼神看着,阮棠当即试图转移话题,问道:“……大人很喜欢动物吗?”
“当然,我就爱和这些畜生相处。”奥斯顿理所当然的摸了摸辛巴毛茸茸的脑袋:“有时候,动物可比人好多了,可爱多了。”
人会有心计会害人,会为达目的无所不及,会处心积虑设计人,但动物不会,只要给它吃饱了对它好。
它会比善变的人对你好得多。
阮棠闻言,当即深以为然:“我也这么觉得。”
在经历了许多事,了解了人性的善变以后,他也认同奥斯顿的话,觉得动物比人知道感恩,好相处得多。
而眼前的alpha就挺像一个动物的,和那初看让他望而生畏,了解了之后才觉得真香的辛巴简直一模一样。
因此,他也觉得他是无比可爱的。
第38章
阮棠没有丝毫手软的地方, 就算阮惜已经落得了如此地步,他也不曾有过退让的想法,在第一时间将律师函发了出去,起诉了阮惜对他的诽谤和污蔑以及一些阮惜雇佣水军对他的人身攻击及传谣。
星际时代帝国办事效率迅速,才两个小时不到的时间, 阮惜和他雇佣的水军以及一些激情辱骂过阮棠不曾删除的网络黑子就是接到了律师发来的法院传票。
阮棠不是说说而已,是真的把他们告了。
就算激情辱骂和舆论攻击算不得什么大事,阮棠也非要他们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一定的代价不可。
收到传票的黑子和水军们皆是懵了, 没想到他们在网络上横行霸道嘴欠了这么久, 居然还真有人告他们。
大部分的黑子和水军家庭条件都是一般,看着手中的法院传票,想到如果官司打不赢,他们即将赔偿给阮棠数额不小的星际币, 所有人皆是哭丧了一张脸,再也笑不出来了。
阮棠告了这些人的事很快在社交网络上流传了起来, 当即就有不少水军和喷子的亲友暗戳戳的带起了节奏声称阮棠此举太过不近人情, 身为贵族那么有钱却因为几句谩骂如此针对他们小p民, 将他们告上了法庭想要博取同情和舆论支持。
但所幸大部分的网民还是有着自己独自逻辑思考能力的正常人。
#阮棠律师函##阮棠起诉#等关键字一上热搜标签,大部分人都是拍手叫好,支持网络维权的。
“该!人家有钱是贵族, 在事情未明的情况下,就该承受你们的网络暴力被肆意谩骂,你们这些听风就是雨的傻逼,活该被告!”
“p民怎么了, 网络上又怎么了,你弱你有理了,凭什么因为你弱你骂了人家,人家就不能告你了,阮棠告得好,告得漂亮!”
“我早就看这些随便黑人到处吐脏字,把自己生活中不幸发泄到网络上的人不顺眼了,现在可算是有人治治他们让他们知道天高地厚了!”
“这群人在网络上仗着素不相识就到处横行霸道到处乱喷,可算是遇到硬茬子了。”
“喷子们以前是没人有时间精力和你们计较,现在可算是遇上较真的了,支持阮棠维权,阮棠干得漂亮。”
……
没有一个人同情喷子和阮惜觉得阮棠咄咄逼人的,喷子的亲友们见舆论对自己一点利都没有,当即全都闭了麦,再也不出声了。
相信经此一役,他们是再也不敢在网络上随便黑人了。
阮棠还是头一次这么无所顾忌的坚持自我,‘只要我觉得,不要你觉得’的维护自己的权益,他也顾不得别人说不说他,会不会有人恨他了。
只觉得此行此举,让他顿感无比的舒适,整个人都畅快到了不行。
而第一研究院也在第一时间根据‘知识产权仲裁法庭’给出的结果,以及阮惜污蔑,诽谤温润及第一研究院的行为,直接公示了研究院对于阮惜的开除处置,宣布阮惜再也不是第一研究院的人了,并且因为阮惜在网络上大面积的污蔑造谣行为,深深影响了研究院的声誉……
第一研究院也将对阮惜提起起诉,控告他污蔑诽谤,影响研究院及首席温润的名誉。
阮惜人还在医院躺着,就是收到了无数张法院传票。
而经此一役,有着帝国科研单位精神支柱一般的第一研究院如此的表态,阮惜就算出来了,只怕也是没法再在业内混下去了……
第一研究院开除的人,又还有哪个研究所敢录用呢?
阮惜这一回是彻底的臭了,身败名裂。
整个科研行业都将再无他的半点容身之地。
……
正在阮棠畅快之际,他的个人终端却是突然响起。
是他的父亲,阮鸣。
阮棠不肖想也知阮鸣在这个时候打给他,会跟他说些什么,但他盯着来电犹豫了一会儿,还是选择接起了通讯。
“阮棠,你实在是太过分了,你把你和小惜的事情闹得如此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是什么意思?还想丢脸丢到什么地方去?”果不其然,在通讯接通的那一刻,阮鸣充满指责的声音就是从通讯那一头传了过来。
劈头盖脸就是一通对于阮棠的指责和控诉。
就像是阮棠欠了他一样。
这样的指责阮棠从小到大早就听倦了,听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