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节(2 / 2)

表哥虽也不错,可也不过是个文弱小书生,激不起他的崇拜之感。更何况,他十分讨厌姑母。姑母每次去萧府,恨不能连地上的土都要搜刮几分,贪得无厌就是此人。

姜松然以为姐弟二人是被凌澈吓怕了,拉起明珠小手,“表妹,别怕,有我在,定不让那人欺负你。时间紧,咱们赶紧上路才是。”

一低沉声音响起,“谁他娘的不知道天高地厚来这里抢人!”凌澈盯着两人拉着的小手,眼中全是飞刀。

明珠:……完了,怎么有种被捉奸的感觉。

明安:……完了,表哥要完。

不等明珠甩开表哥双手,凌澈便走过来,将姜松然衣领提起,大步走到院子外,将人丢给一个手下,“去给姜公子松松乏,吃顿好的。”说完,将大门一关。

回头看到明安还在,脸上挤出一抹笑,“明安,姐夫给你带回一匹宝马,你去看看,肯定喜欢。”

明安,“要不还是改天再去看也行。”姐夫脸色如此不自然,他怕两人冲突起来,姐姐吃亏。

凌澈哄道:“放心,我对你姐多好你还不知道。你在这里,我都不好意思哄她。快玩去吧,在这里碍手碍脚的。要是我敢欺负你姐,提头给你。”

明安心道也是,两口子打架,他守着确实不合适。

“得了,姐夫,刚刚我姐还说你好话,当真是误会,你可别生我姐气。”明安劝道。是个男人,看自己媳妇手在别的男人手里,也不得劲。

凌澈点头,“放心,我知道你姐为人,不是三心二意那种。”

明安这一去,倒是救了姜松然一命。

姜松然是一读书人,且向来不爱骑射武艺,身子骨很是柔弱。被凌澈扔到外面,又被人塞了一嘴布,连喊叫都叫不出来。

后来又被人带到演戏场,身上捆了绳子,被牵在马后面溜着玩。

简直奇耻大辱,姜松然大气,可惜马上那人就是不停。姜松然本不想跟着跑,无奈若是不跑,就只能被拖着,下场更惨。

好在明安片刻就到,不然姜松然能被累死。

“这是做甚,周大哥快快住手,再跑我表哥可就受不住。”明安从远处大喊。

虽然明安觉得表哥不太靠谱,但为人当真不错。自己姐姐貌若天仙,有几个男人喜欢也很是正常。表哥不过就是说了几句话,至于要这样。

小周勒住马,笑道:“安公子来了,我们就是开个玩笑。这厮惦记我家主母,这样小小惩罚已经很是宽待。”

这倒是真话,连女主子都敢肖想,若不是顾忌这人是主母表哥,早就直接下油锅炸了。

凌澈这里,恨不能将姜松然双手给砍下。他都没捞着摸摸媳妇小手,倒是被这厮抢了先。

见明珠略有尴尬之色,凌澈便有些得寸进尺,“先不说咱们是皇上亲赐的婚约,就只说从小的情分,你就忍心抛却。都认识了十几年,来来往往也见过多少回,不比别人有情分。”

明珠心道,要说和陌生男子相比,那凌澈自然是有些优势。可姜家表哥几乎从小就是长在萧府,自然是更熟悉一些。

凌澈见明珠神色,也想到这一层,心里就是陈醋泛起,压都压不住。

忍不住情绪低沉,“也是,你们才是真正青梅竹马,我这又算什么。”

想他两世多少年牵挂,自以为两人是天定的姻缘,铁打的情分,在她眼里,却敌不过一个表哥。

明珠见他随随便便就扣一个帽子,十分气愤,忍不住讥讽,“是又如何,表哥总不会动不动就给我甩脸子看。”

说完,明珠便走,懒得搭理此人。

凌澈伸出长臂,将她揽入怀里,用手捂住她的双眼,亲了上去。

一开始只是赌气,凭什么这么多年忍耐,只他一个人知道,只他一个人难受。慢慢等她长大,时间无比漫长,而她却毫不所知,过得无忧无虑。

软软红唇吞进来,当真是比喝了几斤老酒还让人销魂。凌澈腿都软了,天旋地转,只有抱紧她亲近她才能站立得住。

明珠只觉一堵墙将自己困住,呼吸困难,逃脱不出。

她气劲儿上来,用膝盖使劲一顶,拿出十分的力气来。这招可是银姑好生教过,十拿九稳。

谁料就偏了一点,只碰到了凌澈大腿。

被顶得有些疼,但凌澈十分庆幸没被顶到那个地方。此时那小家伙早已膨胀硕大,只想寻求一个突破口释放生机,哪里经得住大力气破坏!

凌澈口上松了一下,只面贴面恨恨道:“再差半寸,你下半辈子就守活寡,真是谋杀亲夫第一高手。”

明珠蹭得脸红,她已经感受到那不老实之物顶着自己柔软之地,吓得不敢动弹。“离我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怎么不客气,你倒是对夫君快点不客气些。”凌澈看她那羞愤得耳朵脖颈都红透样子,忍不住笑起来。

声音无比好听,如悠远山谷清清流水,让明珠有一瞬间晕眩。心里暗骂自己,都这时候,竟然还想着声音好不好听,当真是疯了。

凌澈依然抵上柔软,哪里想放弃,故意摩擦一二,忍不住深深呼吸,低低喘息。

明珠被揉得那里很有些不自在,骂道:“当真逼急了,你怎样留都留不住。”

凌澈不顾明珠惊呼,将她抱入内室,抵在门框之上,“别动,不然我当真控制不住。”逼急了,他也会咬人

凌澈用手护住明珠小小脑袋,深深吻下,抵死缠绵,真想就这样天荒地老。

银姑等人等在外面,故意制造声响。只不过太怂,没人敢真去拼命。最关键,那可是姑爷,是救命恩人姑爷,又不是一般人。

等了足有两刻钟,姑爷才从里边出来。众人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还好,姑爷衣衫虽有些皱,但应该没有脱过。

等进了屋子,小夏皱皱鼻子,小声道:“味道好奇怪。”

银姑碰了她一下子,这丫头,是不是傻。

“姑娘,一切可还顺利?”银姑硬着头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