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说去姜郁还是被调去海狄了,当时像和苏清淼吵了一架,不欢而散。
得到这个结果她觉得自己被这对未婚夫妇当猴耍了,但转念一想,毕竟拿着八十万薪水,天下本就没有天上掉馅饼的事,高兴得太早,不是空欢喜已经算是走运了。
她原本想到底是陆氏的子公司,运营状况再不好,那也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可当资料发过来,她只能感叹苏清淼败家,实力证明了什么叫“一手好牌打得稀烂”。
海狄之前的营业额比司南明航要高出两倍,每年都会有几批过亿的订单,但苏清淼接手后管理不善,库存总是不能及时清理,坏账高得触目惊心,最直观的表现就是,亏了十三个点。
老顾客看出她没有好好打理的心思,跑去了竞争对手那里。
姜郁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没关系的,只要商战打得漂亮,富贵险中求嘛。于是席漠燃打电话给她,想问她考验期过了没有,什么时候跟他去民政局,她不得不遗憾地告诉他:“我没有要考验你,只是工作太忙了,一天都抽不出。”
席漠燃体贴道:“很忙的话我过来给你做饭。”
前几天他也形影不离地照顾过,只不过那时候她病着,现在有手有脚,他也有自己的事要做,没道理麻烦他,可过河拆桥好像又有点不地道。
姜郁陷入纠结。
席漠燃说:“那就当你答应了。”
刚下班,姜郁坐在车里想了想说:“你稍微晚点出发吧,我这儿堵着呢。”
“我去买菜。”
席漠燃和她差不多同时到的。
他的公司离姜郁租住的公寓只有不到一公里,虽说隔着两个红绿灯,但不用开车,步行十分钟就到了。
席漠燃左手拎着里脊肉、青椒、红菜薹,右手拎着一篮鸡蛋,双手都占着,姜郁要帮他拿一点,他轻轻踢了踢单元楼的铁门。
姜郁刷了卡帮他打开,先他一步钻进去,帮他拉着门。
上了楼,又配合默契地进了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