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好滋味！”村长喘息着从牛郎身上起来。此时的牛郎上衣已经褪到了腰际，身上青青紫紫的瘀点，有旧伤也有新痕。

村长将牛郎的衣服拉拢好，在对方多少有些诧异的表情中，挤出一丝自认为叫做宽厚的笑。“在牛老头家里，你应该是吃了不少苦吧？”看到牛郎没有什么变化的表情，大手又摸了上去，“到了我这里，吃好的喝好的，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听到么？”

牛郎怯懦地点点头。

村长满意地笑了，唤了门口的丫鬟，去厨房弄了几道菜，又端了一碗白米饭。

饭菜的味道太香了，天天只能用米汤果腹，偷着才能吃半个杂面饼的牛郎顿时觉得饥肠辘辘。今天起的早，连碗米汤都没喝到。依着牛老汉的意思，一个要送人的孩子，根本没必要浪费米。

村长看着牛郎不停的咽口水，拉着他到了桌子前，一道道给他讲菜肴是用什么做的。

可怜牛郎天天吃的都是粥汤剩饼，什么时候见过这些肉鱼鸡肚的，顿时吞咽的动作更大了。

“你要是听话，马上就能吃。”村长意有所指。

牛郎呆立了半晌，在村长的示意下，坐到了村长怀里。

“叫我。”

“……干爹……”少年清脆的声音里带着怯懦和慌张，却让村长满意的大笑，抱着牛郎，将筷子塞到了他手里，示意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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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