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邢凉月所知,男人的最讨厌被人碰触底线,她才不信难忍能忍下去。
男人沉默,脑海中蓦地想起当年训练的时候,将教官打得住院的情景,之后三年,再也不肯有人愿意带他···
“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男人轻描淡写,邢凉月“切”了一声,摆明的不信,不过,邢凉月又好奇另外一件事,
“对了,上次跟你比赛狙击的那个兵呢,他跟那个女的后来怎么样了?”
“别人的事,少操心!”
男人不悦的皱了皱眉,然后扔下手中的望远镜,往操场上跑去。
邢凉月撇撇嘴,拿起望远镜,观望着男人。
楚桀到训练场上,二话不说,直接开始跑步,原先的教官也是一惊,不过他似乎没有资格去阻止,男人是从晚半圈的地方开始跑,速度并不快,但是很快就追上了那个年轻的士兵,慢慢的超越···
到后来男人跑完的时候,那人还剩两圈。
邢凉月拿了一根毛巾过去递给男人,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接过毛巾擦了擦,旁边有人按耐不住问道,
“司令,您这是在嫂子面前表现吗。用不着那我们当铺垫吧。”
一有人开头,这帮年轻的小伙子就吆喝开了,
“司令,让嫂子唱个歌吧,嫂子人长得漂亮,唱歌也一定好听。”
男人看了看邢凉月,淡淡道,
“我还没有听过她唱歌呢。”
言下之意,你们靠边站!
邢凉月脸色微红,男人的话总是似有若无的透着点暧、昧,让人吃不消。
“那就更应该唱了,嫂子唱一个吧,就当唱给司令听。”
“唱一个吧!”
“······”
邢凉月有点尴尬,她从来没有当着这么多人唱过歌,这该怎么应对。
“你们休息够了吧,休息够了就给我做俯卧撑,没人两百个!”
那教官似乎是看出了邢凉月的为难,有意给她台阶下,邢凉月抿了抿唇,这才开口,
“那我就唱一个吧,唱得不好,你们可别笑话。”
“不会!”
男人眸子动了动,看向邢凉月,后者垂下眸子避开他,声音也慢慢响起
我站在屋顶
黄昏的光影
我听见爱情光临的声音
微妙的反应
······
我在过马路
你人在哪里
这条路希望跟你走下去
最近我和你
都有一样的心情
那是一种类似爱情的东西
在同一天发现爱在接近
那是爱并不是也许
可不要忘记
你要相信你自己
给我一些类似爱情的回应
这个世界很无情谢谢你
说一声爱你我很想听
······
清灵的声音在训练场上空响起,邢凉月的调有些咬的并不准,但是感情却很真,让人不自觉的沦陷,男人看着垂着眸子,轻轻吟唱的小野猫,突然想把她抱在怀里,吻住她的唇,不知怎么,他总觉得这首歌给他的感觉有些凄婉,他不喜欢她身上出现这样的的情绪。
事实上他也这么做了。
邢凉月呆愣愣的,忘了反应,那些年轻的新兵可没痴迷,顿时起哄起来,
“舌吻!舌吻!”
邢凉月推开男人脸涨得通红,
“那个,我,我去趟厕所。”
说完就慌慌张张跑开了,不行了,她真的有点儿魔怔了。
男人看着她慌慌张张的背影,嘴角噙了一抹笑意,对教官道,
“负重五公里,继续。”
这歌可不是白听的,他还是第一次听呢。
身后立马响起了新兵们的哀嚎,司令太他妈坑爹了!
没人知道,这些都被暗处的一双眼睛收入眼底···
那天之后,几乎每隔两三天男人都要带她到部队呆上一天,每一天她都在了解这个男人的过去和现在,邢凉月很确定,从一开始,这个男人就不是她的菜,可是慢慢地,心里却起了涟漪,喜欢的不一定是适合的,鞋子只有适合脚,人才能舒服,人也一样,跟男人在一起的日次,虽然依旧每天斗嘴,但是却很舒坦,没有负担,甚至有时候看着男人的时候,她也会有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她不知道这算不算是爱情,先婚厚爱,他们的程序确实有点奇葩。
“唉,凉月,别动那个,这还没过三个月,不能乱动,伤着孩子怎么办。”
邢凉月不过就是想搬个椅子上阳台上晒太阳,还没动作,就被肖云芳大惊小怪的制止。
“没那么娇气了,大伯母,我自己可以的。”
眼看一个月都快要过去了邢凉月不免有点儿担心,这装怀孕始终不是个事儿,要是再过两个月还是不显怀,估计就该露馅了。
“说那叫什么话,防着总是好的,要是真出了意外,哭你都没地儿哭。”
邢凉月笑笑,不再接话,说得越多,漏的越多,还是沉默的好。
“小桀这两天没有回家是吧。”
“听他说,这几天有一个大型的实弹演习,这半个月都不回来。”
“难怪,这两天医院里事有点多,我还真没注意。”
肖云芳笑了笑又道,
“那你可得把自己养好,别等着小桀回来发现你瘦了,又该埋怨我们了。”
邢凉月脸颊红了红,低声道,
“不会的。”
“行了,你在这儿歇着,有事叫一声就有人过去,我先去医院一趟。”
“我没事的,大伯母您忙去吧。”
肖云芳也不再多说,嘱咐了两句,就离开了。
邢凉月瞧着没有人之后,才从椅子上站起身,狠狠的活动了一下筋骨,这装怀孕的事真不是人干的,太累了!
该死的男人,也不知道打个电、话,能耽搁多少时间,邢凉月瞥了一眼手机,有些气闷。
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唐依依吧,这家伙,应该在吧。
“呦,楚夫人,今儿个怎么想起小的了?”
“小样,”
邢凉月笑骂了一声,道,
“你还在忙啊,广播电视局没这么忙吧。”
“没办法,咱又不像你,嫁了个高富帅,咱得为自己的小日子奔波。”
“行了,说正经的,唐唐,我快憋疯了!”
“我就说假怀孕不是回事,你们俩还真能想得出来,赶紧怀一个吧,你们家老爷子再精明,这真的总归假不了吧。”
“那,那哪是说有就有的。”
邢凉月实在没好意思说他们俩其实到现在只做过一次,还是在她被下药的情况下···
唐依依沉默了一会儿,突然神经兮兮道,
“你们家那位不会是外强中干,不行吧?”
“你们家的才不行!”
邢凉月张口就反驳,说完顿时尴尬起来。
唐依依贼兮兮一笑,戏谑道,
“这么说,你们性生活很和谐?”
“咳,还,还行吧。”
论脸皮厚,邢凉月自愧不如唐依依,直接转移了话题。
“过两天见个面吧,姐有好男人要介绍给你认识。”
不知道这家伙喜不喜欢当兵的。
“哎呦,您能想到我那是小的的荣幸,怎么敢不去呢?”
“德性!我不跟你说了,要不然又被吆喝手机辐射高了。”
“嗯,那见面在聊。”
挂了电、话,邢凉月心虚的瞧了瞧周围,还好,没有人。
突然,手里的电、话剧烈震动起来,邢凉月一颤,险些把电、话扔了,稳了稳心神,这才按了接听,
“喂?”
“请问是楚司令家属吗?”
“是,我是他太太,有事吗?”
邢凉月心里一突,手都禁不住颤了一下。
“楚司令在这次演练中负伤,现在正在这里抢救。”
邢凉月心里一颤,颤声问道,
“你说什么?”
“楚司令负伤了,现在正在抢救,演演习没有结束,现在无法提供更好的治疗。”
“他,他在哪儿?”
“枫沂山。”
邢凉月有点儿慌了神,什么话也没有留下,跑到车房,开着男人平时开的悍马就从楚苑离开了。
枫沂山,男人带她去过一次,在他们训练基地的附近,地形有些复杂,很容易迷路,邢凉月来到山脚下才想起来,她没有问他们的具体位置,想要找手机,却发现手机被她丢在了家里,邢凉月咬了咬牙,从车里取出一把军用刀别在腰间,毅然决然的挺进了山里。
“boss,人已经进去了。”
“继续观察,让楚桀知道她的存在。”
“收到!”
已经是十一月底,天气已经彻底转凉,山里潮湿的空气,让这里的温度更低,邢凉月哈了一口白气,搓了搓手,抽出军用刀在树上刻一个印,然后朝着植被稀少的地方走,这里走过的人多,她应该能找到部队。
带着银色面具男人几不可闻的勾了勾唇,这女人挺聪明的。
不过,要知道,判断是一方面,事实又是一方面,当邢凉月走到断崖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一直走错了路,没办法,只能重新往回走。
“咝——咝咝——”
邢凉月身子一抖,她,她没有听错吧,那是···蛇!
邢凉月僵在原地,不敢动弹,离她五步远的地方,蜷缩着一条眼镜蛇,邢凉月此时只想大骂一声靠!
她这辈子最怕那种没毛又凉冰冰的东西,蚯蚓是一个,蛇是一个,现在的情况是该怎么办,跑,估计会惊动蛇,不动,万一它自己跑过来怎么办,邢凉月苦着脸举着刀,蛇不动,她不动。
“这是什么?”
监控室里,有人惊叫了起来,
“司令,这不是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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