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齐言彻正在营帐中问话,他招来了手下心腹之人。
”那曾家查的怎么样了?曾家和北方鞑子是否有什么关系?“齐言彻坐在主位上,淡淡的问道。
”国公爷,关于曾家,属下已经查了许久,并没有发现这曾家和北方鞑子有任何的关联。“一个短打的统领站在齐言彻的正前方,欠着身子,答着话。”
“没有?”齐言彻眉心微蹙,“这曾家不是北方鞑子?跟北方鞑子也没有往来吗?”
短打统领说道:“回国公爷,这曾家是京城之人,从祖上四、五代,就一直待着京城,没有离开过。我等查了曾家四五代的事情,可以确定这曾家绝不会是北方鞑子的人。”
“曾家有没有派人去北方草原,有没有和北方鞑子有过书信往来?”齐言彻说道。
“回国公爷,这些都已查过。这曾家没有同北方鞑子有过任何往来,就算是在鞑子全军覆没时,曾家和鞑子也有什么往来,”那短打拱手一礼,“属下无能,无法查出曾家和北方鞑子的关系。”
“恩,你先出去吧,”齐言彻淡淡应了一声,挥退了这个短打统领。
待这统领离开以后,齐言彻眉心突然蹙了起来。
——
乔玉妙正在办公室里随意的看着账册,突然听到窗外吵吵嚷嚷,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叫的,心里觉得奇怪。
过了一会儿,这吵闹声愈演愈烈,声音直传到乔玉妙二楼的办公室里来。
大概因为说话的人多,声音又有些远。乔玉妙听不清楚人们具体在说么,只能听到嗡嗡的巨响。
眼见这声音越来越想,乔玉妙从刚开始的疑惑,变成担忧,莫不是这万卷书图书馆出了什么事情?
于是,乔玉妙就让门口的护卫去楼下把宁文信找来。
很快,宁文信就上了楼,进了乔玉妙的办公室,
“东家,您找我啊?”宁文信问道。
“嗳,宁掌柜啊,这外头声音怎么那么吵,听着好像是图书馆院子门口方向传来的,你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儿?”乔玉妙问道。
“回东家,方才,我在大堂里,也听了这吵闹,就去门口跑了一趟,把门口的事情,问了个清楚。”宁文信说道。
“究竟是什么事?”乔玉妙问道。
“万卷书图书馆门口来了两个人。一个年长的妇人和一个年轻的妇人,她们是一对婆媳。那年长妇人的儿子,哦,也就是那年轻妇人的丈夫,今年会试落了第。”宁文信说道。
乔玉妙点了下头:“然后呢,宁掌柜。”
宁文信接着说道:“老妇人的儿子,年纪也不小了,已有四十多岁。会试已经参加了五六次。单单考这会试,就花了十几年的功夫。但这会试却是屡试不第。会试过不了,殿试自然也没有资格去。
嗳,说起来,这天下落第的举子多了去了。他花了十几的时间,但有人花了一辈子的时间,还照样没有考上,也不知道这书生有什么好想不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