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因为双手残疾,不能继续当官了。虽然双手残疾,但是学识还在,来给乔玉珩当个西席是绰绰有余的。
于是,乔玉妙便想法子,联系到了佟白博。
佟白博原是国子监的贫寒学生,家境也一般。因为有进士的功名在,他的俸禄还是有的,但是俸禄毕竟有限,他又没了升迁的可能,而且因为不能为官,俸禄以外的那些收入,他都是没有的。
家里虽然温饱无虞,但也算不上太好。
是以,镇国公府要请他当西席、给镇国公的内弟教书时,他便也毫不犹豫答应了下来,每日早上到镇国公府给乔玉珩上一两个时辰的课。
——
这几日,齐言彻又回来的很晚。
在这几日之前,北城门外的那些流民,秩序还算不错,经过一段时间的管理整治,已经井井有条。
这几日之前,齐言彻每日日落时分就会回府和乔玉妙一起吃晚饭,有时候,回来的比乔玉妙还要早些。
不过,这几日,他事情又突然多起来了。
北城外的流民越来越多,现在已经有数万名流民,而天气却是一日比一日冷。
天气一冷,每日需要吃的东西就更多,煮粥做饭需要的柴火也更多,保暖用的被子衣服,也更多。
朝廷渐渐的又开始捉襟见肘了。
乔玉妙那一百五十多万两银子,前一阵是帮了朝廷很大的忙,可是如今已经过了两个月了,流民人数越来越多,需要的东西也越来越多,再多的银子,也经不住数万人在寒冬里一日又一日的消耗。
而且天气还会越来越来,直到隆冬的来临。
因为寒冷和饥饿,北城门外,那数万的流民也越来越不好管了。
这日,齐言彻又是在睡前才到的家。
他走进正屋的时候,乔玉妙正在洗漱,准备睡觉,齐言彻便跑过去,也不管她手里还拿着帕子,就抱住了人。
因为烧着炭盆,整个屋子都是暖融融的,乔玉妙的脸颊红扑扑的,分外诱人。
齐言彻看着欢喜,在她脸颊上落了唇,亲了一口,才放开了人。
乔玉妙嗔了他,便又自管自的净面。
洗好脸,她回头一看,见齐言彻正在看她,便问道:“现在北城门,形势如何了?”
齐言彻轻轻摇了摇头,默了一默:“如今朝堂上,对北城门外的流民争议颇大,有不少人向皇上近言,说要将这些流民驱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