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玉姝狐疑的蹙了一下眉:“你退下吧。”
“是。”丫环应道,正要退出去,又被乔玉姝喊住了。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乔玉姝问道。
“奴婢叫翠菊。”那丫环说道。
“翠菊?”乔玉姝说道,“你过来,给我涂药。”
“是。”翠菊应了一声,上前走到乔玉姝身边。
翠菊伺候乔玉姝脱了衣衫,衣衫刚刚除下,翠菊便是倒抽一口冷气。
雪白的肌肤如豆腐一般水嫩,然而上头却是一块一块的淤痕。
有大有小,交叠在一起,青的,红的,紫色。
没有出血,然而在晶莹的皮肤下,却是一滩滩血淤,仿佛从皮肤里渗出来似得,看得颇为瘆人。
听到翠菊的抽气声,乔玉姝顿时柳眉一竖,冷冷的说道:“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若是让我听到什么闲言碎语。”
听到乔玉姝幽冷的声音,翠菊吓得往地上一跪:“奴婢知道了,奴婢不敢乱说。”
“恩,起来吧,”乔玉姝说道。
翠菊应了一声,起身给乔玉姝涂药。
“翠菊,你现在是粗使丫环?”乔玉姝问道。
“是,是的。”翠菊小心的在乔玉姝皮肤上抹着药。
“看着还算机灵,”乔玉姝说道,“以后你就到我身边伺候,不用再做那错使活了。”
“是,太太。”翠菊应道。
抹好皮肤上的伤口,乔玉姝把翠菊打发了出去,随后自己给自己身体破肿不堪的那处涂药。
药抹好了,身体去依旧不适,生疼生疼。
腰酸得如同快要断裂,周身淤青连片的生疼,身子不适,让她不敢下地。
她慢慢的小心的移了位置,靠到了软榻的靠背上。
顿时,悲怨交加,苦不堪言。
他怎么能对她如此粗暴?她还是娇生惯养的侯门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