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文儒压着他的膝盖,所以庞在渊坐起来之后的速度就变慢了,免得撞到了宁文儒的头。
宁文儒笑意盈盈,伸长脖子,往庞在渊的侧脸亲了一下,然后就缩了回去。
庞在渊愣了一下,抱着后颈的双手都放开了,伸手想要捧着宁文儒的脸。宁文儒伸手一推,说道:“继续仰卧起坐。”
庞在渊又愣了一下,重新躺了回去,腹肌一紧,轻松地坐起,呼吸打到宁文儒的脸上,接着便停住了,深邃的眼睛期待地看着宁文儒。
宁文儒这次没有亲,而是摸了摸庞在渊收紧了凑过来的几块腹肌,接着又推了他一下。
庞在渊带着笑容躺下了再坐起来,宁文儒看着他那硬朗的脸庞上粗黑的眉毛,亲了他的眼帘一下,又随手捏了一把点火。庞在渊都被他点燃了,腰力很好的他不停地做仰卧起坐,期待获得宁文儒的亲吻和触摸。
现在就好像庞在渊主动凑过来求亲亲求抚摸似的,宁文儒不厚道地笑了。庞在渊看到宁文儒的笑容,笑得更开怀,甚至还有回应,不等宁文儒亲他或者捏他,他就亲了过来,温热的唇追逐着宁文儒的,亲够了才躺回去,动作狂野十分贪婪。
过了好一会儿,宁文儒被亲得感觉嘴都要肿了,庞在渊也一直没有软下来,那里没有直接刺激,看起来忍得颇为辛苦,但也好像忍得十分快乐。
不知做了多久,看到庞在渊坐起的速度开始越来慢,宁文儒也被庞在渊的口水糊了一脸,黏黏的不太舒服。宁文儒便问道“累了吗?”
庞在渊艰难而缓慢地坐起,亲了他一下,说道:“有点酸,不过就是腰背酸,手脚还有用不尽的劲儿,想打架。”
宁文儒便让庞在渊站起来做放松动作,自己则打电话到前台,要了沙包和蜂蜜水,准备给庞在渊发泄和解酒。
沙包和蜂蜜水很快就有服务员送过来了,宁文儒让庞在渊打沙包发泄,全程观赏他。庞在渊不时抬头看着宁文儒,打得更有劲了。打了好一会儿,庞在渊才终于有点累了,宁文儒便牵着他到浴室,拧了热毛巾,叫庞在渊立正。
庞在渊本来站姿都很标准,宁文儒一喊立正,他腿大力一靠立正,手指绷直,整个人挺拔向上,看上去毫无醉态,精神奕奕。
庞在渊眼睛发亮地看着宁文儒,热潮暗涌。
宁文儒又喊庞在渊蹲下,把毛巾盖到庞在渊的头上,给他擦头发,擦脸,毛巾撩进他的耳朵,看到庞在渊整个人突然颤了一下,宁文儒拍了拍他的脸,说:“不许动。”
庞在渊蹲正了。颈后的肌肉紧绷着,手臂的肌肉也明显鼓起,看来忍得颇为辛苦。
宁文儒洗了下毛巾拧干,又给他擦走身上的汗液,最后擦到他的20厘米。一晚上了终于直击到那里,庞在渊终于忍不住了,不禁蹭了蹭毛巾,低吟道:“痒。”
接着庞在渊渴望地看着宁文儒。
“你要气死我了,”宁文儒立马扔掉了毛巾,眉毛竖起,重重地啪了他的屁股一下,毫不留情地说:“忍着!”
庞在渊看到宁文儒生气了,连忙又立正了不敢动。宁文儒把他引到床边让他穿上,把20厘米收了进去,递了杯蜂蜜水给他喝,命令他躺下不许动。
庞在渊尽管躺平了,却躺得很紧张,眼皮都没放松,紧张地注视着宁文儒。宁文儒关了灯,说了声睡觉就睡着了。
……
第二天起床。
阳光从窗纱射入,宁文儒起床有些小迷糊,揉了揉眼睛,看到身下的庞在渊双眼放空,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
“早。”宁文儒从庞在渊身上爬起来,伸了下懒腰,问道“你现在怎么样了?”
“屁股痛,全身好像散了架一样,”庞在渊幽幽地看了宁文儒一眼,问道:“昨晚我做了什么?”
宁文儒指了指沙包,说道:“你昨晚喝醉之后可精神了,打了一晚上的沙包,还打了军体拳,来,给你看看。”
宁文儒把昨晚拍的军体拳视频,庞在渊看着,面上的表情非常精彩:“为什么我的屁股这么红。”
“你说呢?”宁文儒一提起就生气了:“和我庆祝生日,竟然发了酒疯,求我打你屁股还要打一千下!凶神恶煞得不打不行,打得我手都痛死了。”
“不可能。”庞在渊这么说着,瞪了宁文儒一眼,拉过宁文儒的手给他揉了揉手掌,问道:“痛吗?”
宁文儒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说道:“没多痛。”
因为喜欢手感所以把自己的手都啪痛了这怎么好意思说!
庞在渊给宁文儒按摩完,翻身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拨了拨完好无损的润滑和包装都没启封的冈本003,不可置信地夸张的大声问道:“就这样?你居然什么都没做?就打我屁股了?”
“不然呢?”宁文儒反问道:“你都醉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庞在渊听罢,满脸的不高兴,翻身趴了下去,屁股朝上。宁文儒看着他的背,看上去竟然有些委屈。
宁文儒问道:“你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明知道自己喝酒控制不住,还喝。以前你喝酒了会干嘛?”
庞在渊的声音闷在枕头里,说:“打架。”
“那你还喝酒。”宁文儒问。
庞在渊闷闷不乐地说:“不会打你。”
直到洗刷换衣服出门,庞在渊一直都闷闷不乐的样子,没有笑容,看起来相当沮丧,让看惯了他的笑容的宁文儒十分不习惯。
一起去吃早餐的时候,庞在渊也表现得正常多了,一点都不黏糊。
一起吃早餐的队友们都反而不习惯了,和宁文儒开玩笑道:“原来校友他昨晚果然醉了呀,亏我还误会了,纠结了好一会儿,今天还盯了你的屁股很久,还好没什么异样,反而校友的坐姿有点奇怪。”
另一个队友搭话说:“我就说嘛,明明小宁是有女朋友的人。”
宁文儒笑了笑,没有否认。庞在渊喉结滚动了一下,埋头进餐,没有说话。他早餐一吃完,脸色凝重地说了句处理公务就消失了。
宁文儒觉得庞在渊去处理公务十分正常,脸色凝重也以为他公司出了什么事了,也就没有多想,毕竟昨晚他们还挺好的。吃完早餐,宁文儒就和队友们做最后一天的学习交流去了。
反而是队长,今天显得心事重重。中间一有空余的间隙,就把宁文儒拉了出去密谈,问道:“你们昨晚吵架了?”
“没有呀,”宁文儒说道:“昨晚他挺听话的,虽然喝醉了,但是不吵也不闹。”
“今天他比起昨晚很异常,”队长说:“昨晚他没喝酒没醉倒的时候,平均两秒就看你一眼,但是今天他没有,整个人都沉默了,也没像昨晚那样接待我们。”
宁文儒推测道:“可能是……宿醉?队长,说起来,昨晚没吓到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