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昏黄的灯光中拆开,是体检报告。
我向他扬了扬手中的东西,问:“这是什么意思?”
他笑:“想找你做个长期炮友。取得信任的第一步。”
奇了怪了,我问:“那天你怎么不怕我有病?”
他回答:“混不混圈子一眼就能看明白,你还年轻,不可能有病。我又不是不带套。所以你凑上来找我我就从了。难道你有病?”
这叫从了?开房就给我后面破了处。
我没好气得说:“我没病。”
他笑起来:“那不就结了。处个长期炮友吗?”
我也笑:“好啊,我挺喜欢你的。”
他说话很温和:“是吗?我也是。不过在这期间不得再找人,遇到真爱就分手,行吗?”
我点头:“行。”
他起身越过桌子,在我唇上舔了一口,带着伏特加,苏打水和柠檬的味道。
他声音含笑:“小炮友,多多关照。”说完就要退回去。
我扣住他的下巴不要他走,然后吻了过去,伸出舌头带着他的舌头和我缠绵,舌头是软的,牙齿是硬的,吮咂吸弄,一个绵长而带着酒味的吻,结束前我轻轻咬了他的下唇。
我说:“老师,多多关照。”
他坐回去之后,伸出舌头舔了一下下唇,抬眼带笑看着我。
我心想:老流氓。
老流氓果然段位高,之后也不走,就坐在酒吧和我闲扯。
而我却蠢蠢欲动。
他笑着看我:“你叫我一声老师,那我应该和你谈谈学习吗?“
什么狗屁玩意儿。
我说:“不想,我只想老师谈谈老师自己。”
他把球扔了回来:“我啊,你有时间慢慢了解的。”
我朝他挑眉:“也是,那我们先走去了解了解。”
他笑着说:“不急。”然后起身走了。
我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