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2)

佛门毒女 侧耳听风 2419 字 13天前

“这位老爷有心了。这两条蛇灵,我们会尽力供奉超度的。”说着,柳婵将那瓷瓶拿起,看起来那瓷瓶好像很重,她拿的很费力气。

“好好好。快快,把少爷抬走,快。”瞧着柳婵手里的瓷瓶,不止那老爷,他身后的仆人都眼露惧怕。尤其一瞧那少爷身上的鳞片,更是满身鸡皮疙瘩掉下来。

速速的把那活死人抬起来,仆人们一溜烟的跑出了药房。

“哎呀,它们在挣扎,这瓷瓶怕是要关不住它们了。”柳婵手腕忽然一抖,她整个身体都要倒了。

那老爷立时瞪大眼睛,连连拱手作揖后,便快速的跑了出去。

一时无声,药房里众人面面相觑,这就走了?

“切,不见棺材不掉泪!”扬手,瓷瓶啪嗒一声落在桌子上,滚了几圈,最后躺在了那里。

“哎哎哎,轻点轻点,两条蛇灵啊,会要了我们命的。”一空立时跳过去,小心的把瓷瓶扶起来,小脸儿上皆是谨慎。

斜睨他一眼,柳婵懒得理他。

“没有蛇灵,那只是个空瓶子。”低沉好听的声音响起,正是长修。

“啊?空瓶子?那柳姐姐,你刚刚说的那些,都是假的?”一空睁大眼睛,这也可以?假话随口就来。

“若不是那些假话,你觉得那一家人现在能走?而这位大师你还能在这儿说风凉话么?若是诸位大师觉得不妥,现在追下山还来得及。”柳婵冷哼一声,顽固不化。

一空闻言立即点头,“柳姐姐做的没错,他们欺人太甚了。师公圆寂,都是因为驱邪,不然现在他老人家一定还在。”

“一空,休得胡言!阿弥陀佛,今日之事还要多谢女施主。”方丈大师抬手,终于承认柳婵是帮忙了。

“还是方丈大师讲道理,不似某些大师,关键时刻不出声,人家走了马后炮的劲儿倒是足。这空瓶子还是保存着吧,估摸着过两日那位有钱的老爷就会送钱来。盖一座经楼,造福大众。”双手负后,柳婵举步走出药房。

一空把那瓷瓶拿在手里,分别看了看,然后送到了方丈大师前。

“师父,这瓶子,保存着?”一空认为柳婵说的有道理。

方丈大师稍稍沉思,随后点头,“先保存在药房吧。”

阴沉的云彩终于要撑不住了,细细的雨点落下来,浇的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

柳婵一路返回后山,脚步轻快,和她那柔弱又婀娜多姿的身材极其不相称。

不过,就是这种不相称却莫名的在她身上很和谐。

时近下午,大雨终于落下来了,那些乌云托不住它们,最终只能落下来了。

玲珑被雨声吵醒,幽幽转醒后,就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

“醒了?”一直都在这房间里,柳婵听见床上的动静,便起身走了过来。

倾身,柳婵捏住玲珑的脸左看看右看看,随后点头,“没事了。”

“终于想起这味道是从何而来的了,一空的童子尿。”一咕噜坐起来,玲珑一把将头上的毛巾扯掉,整张脸皱成一团。

“小孩子火气旺,尿有味道也正常。不过就是有味道才有效果,你看,你的小脸儿白里透红,已经好的不能再好了。”柳婵似笑非笑,瞧玲珑那样子,她显然很开心。

“小姐,你是说一空的童子尿有护肤的作用么?不行了,奴婢去洗澡,这味道太大了。”赶紧下床,玲珑要被熏死了,她感觉自己满身都是尿味。

柳婵轻笑,随后用两指捏着那已经发黄的毛巾扔到地上去,小孩子火气旺啊!

洗干净了身体,玲珑又换了一身衣服,从内到外,这才感觉好些。

“小姐,那个人怎么样了?”擦拭着头发,玲珑一边问道。

“被他家人接走了。”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大雨,柳婵一边淡淡回应道。

“这么说,他已经痊愈了?太好了,小姐你太厉害了。”玲珑睁大眼睛,原来柳婵真的会给人驱邪。

眉尾动了动,柳婵不语。痊愈?她不知痊愈是什么,反正净土寺是清净了。

“昨晚可吓死我了,不过最终解决了就是好事。咱们来这里其实就是被驱逐,谁想到来到这里也不得清净。”玲珑不知这是好还是坏,若是一直很清净,那就真的和出家一样了。

“这样很好,我在帝都被关了七年,即便在这儿每日都腥风血雨的,那也比在帝都好得多。”柳婵却不这般认为,这两天发生的事情,让她的血都热了起来。

“小姐,你又开始说胡话了。”玲珑也已经习惯了,柳婵总是会说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饿不饿?要是饿的话,待得一会儿雨小了,你就下山去吃些饭吧。要是吃不惯素菜,你就去找一空,他能给你找来肉吃。”武僧吃白肉,她们倒是可以借光。

“真的?这两天吃素吃的奴婢都要吐了。太好了,一会儿我就直接去找一空。”提起肉,玲珑的两只眼睛好似都放光了。

“我看你再吃两天素,就要把我当肉吃了。隔壁有伞,这会儿雨小了,下山去吃饭吧。”虽然在这儿比不上帝都,可是柳婵仍旧觉得很好。

“好,那小姐你想吃什么?一会儿奴婢给你拿回来。”将头发梳起来,满身清爽,那难闻的尿味已经没有了。

“随便,拿回来一些就行。”柳婵没有太多的要求,吃食什么的,和自由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好。”得令,玲珑随即转身离开。步子轻松,好的不得了。

起身,柳婵将掩在衣袖里的手拿出来,解开上面的布条,手心那一条伤口已经愈合了。相信用不过两日,就能痊愈。

丢掉布条,柳婵将带来的各种药膏药粉翻找出来,找到对症的药粉,便草草的洒在了手上。

用纱布缠上,她做的得心应手,这种事情于她来说,实在算不上稀奇。

若不是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她大概已经成了远近闻名的巫医了。

家族事业,神秘又有挑战性,她很喜欢。

所以,从小便专心学习,任何场面她都把害怕藏在心底里,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