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儿北夕真是包含了傅言恒做为兄弟所有的语重心长了。
江北夕闻言愣了一下,随后闷声笑了笑,问道:“有吗?”
傅言恒看了他一眼,答案不言而喻啊!
“容我多问一句。”傅言恒眯着眼睛顺着打开的窗户指向对面,说道:“你这样拖拖拉拉的任她上蹿下跳,难不成是想顺了她的意思,跟她结婚?”
江北夕静静的抽烟,也不应答他。
傅言恒见江北夕这样,散漫的语气中带上了郑重其事,说道:“我跟你讲,像是秋玥璃这样年轻漂亮的女人,最怕她什么?最爱她花功夫下心思,现在的小姑娘,手段多的很,若想你情我愿好聚好散,那么找些目的简单的女人在一起,你一大把年纪了,结婚?你可折腾不起这样的。”
江北夕闻言,顿了顿,直接将烟捻灭在烟灰缸中,说了句:“不会!”便拿着车钥匙出去了。
赵骁离开后,偌大的包厢里,秋玥璃一个人坐在大圆桌旁,旁边还有一瓶开过的高档红酒,她刚才尝着味道还不错,这会儿闲着也是闲着,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过了好一会儿,酒也还是几杯下肚了,夏星晚既没有电话来,也没有短信来,秋玥璃的心中越发的焦躁起来,想到之前的种种,觉得自己真实自作孽,一会儿要费尽心思的往那人身上贴,一会儿又避他不及。
都说酒是穿肠毒药,这话真不错。
酒精是比夜晚更烈的迷幻药,一旦陷入被它掌控的境地,就会开始多愁善感起来,甚至反思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