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答应了,就不能失约。于是乎,我又昏昏沉沉的去教室上了课。
在教室里,我见到了刘艳华。也就是我们班那个脸上长着一块疤的丑女,我发现我每次一出现在教室,这丑女就会有意无意的盯着我看。
因为太困,我趴在课桌上睡觉,而在半睡半醒中,我看到这丑女居然肆无忌惮的盯着我。被她盯着,我居然坐起了噩梦。然后,半睡半醒中,我睁开了眼睛,还没抬头,就看到了她那张脸。
她没发现我醒了,继续肆无忌惮的盯着,我感觉自己这一刻无比的尴尬。然后我噌的一下子站了起来,装着伸了个拦腰,然后,这丑女脸色忽然大变,慌张的转过了头。
我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奔腾起无数个草泥马来,这什么情况。
我没有理会这丑女,下课以后经常跟阎雪一起去吃饭。外人看来,还以为我跟阎雪是一对。而一到晚上,当我一个人躺在宿舍的时候,内心又是无比的惆怅。我想起了自己的父母,想起了李响和刘隋他们,更想起了蜡人张和小龙。
这些人,究竟都怎么了?张大师有没有找到鬼医传人?
刘隋的病到底治好了没有?小龙的魂魄,有没有去地府投胎?最关键的是,害死小龙的究竟是谁?
那个鬼纸画师?
一晃时间过去了两周,这两周来相安无事。而在这两周来,我在练习鬼术中一个鬼脸之术,这鬼脸之术其实就是那招变脸的升级版,只是比变脸更加难以控制,更加高级。
书上,仍旧带着一幅插图。插图上,画着一张极其丑陋而恐怖的脸。这个人站在一面镜子前。这是一个老女人,但是那镜子中照出来的,却是一张老男人的脸。这一副画面,十分的恐怖。
画面一转,又到了一片树林里。此刻,一个老男人站在树林子里。而在这个老男人的四周,那些树上,居然密密麻麻的,全部是一些白森森的脸。那些脸,就好像挂在树干上的,又像是从树干上长出来的。
下一个插图,老男人仍旧站在树林里,树林已经恢复往常。
这鬼脸术,其实是一种幻术,跟投湖老者的幻术差不多,只是比投湖老者的幻术差上许多。鬼脸术可以变出一些人脸来,也可以变一些小东西,比如将小虫变成大狗。不过不是真正的变,而是让人产生幻觉。
这些插图画的实在太逼真,我看得有些入神了。正看着,忽然,一阵刺耳的手机铃声,将我从几幅插图中拉了回来。低头一看,张远中打来的。
张远中打电话给我,八成不是什么好事。我毫不迟疑的接了电话,可让我没有想到的是,电话那头居然不是张远中的声音,而是一个小孩的声音。
“我说过,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我听到这声音之后,忽然一愣,这声音是我在凶宅前遇到的那个手持诛****的小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