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血色梦境篇 血符(1 / 2)

百鬼禁忌 千钧四两 1948 字 10天前

一见曹振海要打开那封印百目鬼的小红盒子,楚灵立刻喊道:“喂!你住手!那个盒子不能打开的!”

“对你们来说不能打开,但我不一样。”曹振海一笑,咔嚓,两下撕掉了楚灵封在红木头盒上的灵符,将木盒的盖子直接打开了,当时楚灵和百无忌心一沉,现在可真是楼下有五鬼尸,楼上有食人变态,过一会儿百目鬼还要复活,死定了,基本没活路了。

结果,打开百目鬼和字的曹振海却是看着盒子愣神半天,最后皱眉、瞪眼,拿出盒子中沾满香灰的干枯眼珠:“你俩又耍我?!妖魔呢,就这么一个干眼珠子?!”

话说,曹振海不愧是吃了十几年人肉的货,百无忌和楚灵乍一看那干眼珠子的时候,谁都没认出来那是什么玩意儿,曹振海一眼就看出来了。

当然,现在不是夸曹振海牛逼的时候,因为这老家伙这会儿真动怒了。本来他其实挺害怕楼下那五个鬼东西的,之前一天晚上,五鬼尸就一直在门外敲门,他先前不小心放进来一个,结果一刀被他给砍死了。当时曹振海还挺意外,没想到这传闻中的怪物这么不经打。

结果今天百无忌和楚灵的到来才让他明白,他那不是打死了五鬼尸,而是帮五鬼尸解脱了,而他成了接班人啊!

而现在,他唯一的指望就是盒子里的妖魔,能够像百无忌和楚灵说的那么厉害,厉害到能杀了五鬼尸,他也就不用被追杀了。结果那颗干枯的眼珠彻底毁了曹振海的希望,那扭曲变态的脸孔,瞬间变得愤怒无比,一把丢掉那颗干眼珠子,把刀抵在百无忌的脖子上:“耍我?又耍我是不是?行,我活不了,你们也都别想活,我现在就要杀了你,吃了你们俩!”

说完,高举着刀就要扎下去!

百无忌眉毛一挑,牙一咬,心说这下特么的完了!楚灵使劲儿的动弹身子,一边儿说不要一边骂曹振海。结果也不知道楚灵那句话刺激着曹振海了,刀落到百无忌脖子顶上的时候,却又突然停住了,曹振海笑着拍拍百无忌额头:“行,先不杀你,小姑娘挺欢腾啊?实话告诉你,我最爱吃的就是女孩。而且之前我还发现,百无忌护着你这小姑娘挺不要命呢?我得让他多难受一会儿!”

言毕,刀又挪到了楚灵的脖子上。

这下百无忌就不如刚才淡定了,喊道:“喂你别乱来!你怎么的也要留下她,万一黑布帘子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肯定搞不定!你别动她!”

“你当我傻,她会帮我?我特么只能自己帮自己!”

而就在此刻,屋外的风雪突然变大了,狂风四起,猛烈的冲击着楼下的门板,小木楼本来就很简陋,经不住几下冲击,门板就被掀开了,一阵狂风搀杂着雪团吹了进来,那风正好掠过了楼下地中间的四个五鬼尸!

其中一头因为刚刚曹振海挪动位置,头上的黑布帘子稍稍有点歪了,风一大,直接吹开!

那五鬼尸是之前站在门口戳瞎狄丽丽的五鬼尸,此刻僵硬的动动脖子,腐烂的脸上流露一种看着很扭曲,很像是笑的表情,它向着楼上走去。

因为楼下风雪吹门的声音是在是太大了,就算是楼上专心想要杀人的曹振海,都听得一清二楚,他愣了一下,放下刀,推门准备看一眼下面的状况,结果门一开,他却看见了一张腐烂的脸!脸上一块块黑色的烂肉,森森白骨,扭曲的笑,还有那股恶臭!差点把曹振海的胆给吓出来!

曹振海一屁股坐到地上,不断的后退:“别,别过来!”

“吼……回家……跟我……回家吧!”

“我特么不去!我不去!你们滚!滚啊!”曹振海大喊。

百无忌这时候眉毛一挑,心说嗯?还有这种事儿,真特么的是人贱有天收啊!而且往桌子上一看,百无忌又笑了,好啊!刚才曹振海准备开门看一眼楼下的时候,镰刀扔桌子上了,就在百无忌脑袋旁边,距离刚好可以叼在嘴里。

趁此机会,百无忌赶紧叼过来镰刀,对楚灵说:“老板,快快快,赶紧割绳子!”

楚灵也明白眼前情况,二话不说,一嘴咬了上去!

“呜嗷!疼……疼疼!老板你特么的故意的吧,又咬我嘴唇儿,哎我去……又出血了!”

“我……你,说让你自己叼的不是地方了,别瞎推责任,快,割绳子!”

俩人赶紧开始叼刀割绳子,一下一下来回挪,耳边还不断传来曹振海被五鬼尸折磨的声音。那声音听起来鬼哭狼嚎的,别提有多惨了。但事实上,百无忌心里一丝丝的怜悯都没有,只希望这五鬼尸能再多玩一会儿,给他和楚灵多点时间。

不过很可惜,曹振海这个战五渣太让百无忌失望了,没两分钟,叫唤的声音就没了!一听他声音没了,百无忌心里咯噔一下,松开嘴上的刀回头看一眼,完了!老曹胸腹都被掏空了,眼珠子翻白,满嘴血沫子,这特么神仙也活不了啊。而那五鬼尸在收拾玩曹振海之后,立刻将目光投向了百无忌和楚灵。

这五个鬼东西嗜杀成性,不是说专门找替死鬼的,别的人它们也杀的!

眼看着就要过来了,百无忌回头一看,只要再割断一节绳子,自己就能腾出手来!可是现在……对了!血符!百无忌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身体能力莫名其妙的消失,五鬼尸快要过来袭击自己的时候,楚灵对着它们突出来的那一口红色的东西!

“老板,我叼刀割绳子,你快点,吐血符!”

“你能行吗?脖子不是扭了吗?”

“别废话了,一会儿都死了!”说完,百无忌扯过刀,开始上上下下,艰难的割着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