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琏眼光一亮,“属下这就命人准备去。”
将士们伐了上百根粗壮的树木,拿蛇皮绳紧紧捆在一起,堵在了城门前。又将削的尖锐锋利的木方缠在绳子上,从城楼倒悬而下,防止敌军攀墙。
一千弓箭手驻扎在城楼上,日夜巡视。城门后便是突击近卫营,苏都远远望去,固若金汤。
那日顾琅景未能寻回黄花鱼,城边的河流被瘟疫染上,岸上的草枯黄萎栏,鱼儿翻起了肚皮飘在水上。
靖军果不其然蠢蠢欲动,在苏都十里驻扎下了大军营帐。
主将林恙也是个聪明人,知道顾琅景要避站也不着急,只日日派上体力好的士兵在苏都城楼下破口大骂。
什么难听骂什么,诸如狗娘养的,怂包蛋龟孙子一类——连着骂了五六天,楚琏实在听不下去了。
他拱拳请旨,“殿下,那靖人粗鄙蛮横,满口污言秽语,咱们出去跟他拼了罢!”
顾琅景负手立在城楼上,盯着城下那喋喋不休的大汉,轻笑,“林恙就在底下巴巴的等着,要不你去?”
楚琏顿时蔫了头,他自己肯定不敢去嘛。
“信使走了?”
“走了,属下交代的妥妥的。”楚琏得意的笑了笑,等他们京中援兵军粮一到,看那帮龟孙子如何撑得下去。
“回吧,他们且骂着呢。”
暮色渐至,狂风吹得云层都黯淡了些。
风声夹在着沙粒扑面而来,顾琅景心情愉悦,快步朝楼下走,琬琬该是醒了。
他到屋时,明琬正靠在床前,盯着眼前粗糙的饭粒皱眉。
“饿了?”
明琬点头,旋即又摇摇头。
她深知军中伙食就是糙米粗面,可真到了嘴边她还是有些咽不下去。
顾琅景气的敲了敲她脑门,“一早便不让你来,非不听。娇滴滴一姑娘非要跟来受罪,孤看你怎么办。”
明琬这些日子精神好多了,也有力气同他吵架,偏头哼道,“果然男人成了亲就会变成另外一个样子!”
顾琅景坐到她身边,好笑问,“什么样?”
“你自己心里清楚呗。”明琬拿小指头勾着眼前的薄被,自顾自嘟囔道。
“哦?”
顾琅景脱了鞋,凑上前,握住她孱弱的肩膀,挑眉笑,“孤确实清楚。”
明琬被他压的难受,抬手想推开他,脸颊浮着一抹粉,“没有啦,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现在才说,会不会晚了。”
顾琅景攥着她挣扎的手腕,皓白纤细,像是随意一拎就能掰断一样,精壮的身子覆了上去,咬着她的耳垂,“这几日你病着孤没舍得,现在都敢对孤龇牙了,嗯?”
“呜我没有!”
低低的求饶声响在耳侧,更惹得顾琅景眸中兴奋。
膝盖顶着她细腻白嫩的脚踝,轻轻一用力,明琬便没力气抗拒。
同他折腾得多,也对他的喜好了解的七七八八。
他很喜欢自己反抗,挣扎的越厉害他越兴奋。
明琬身子弱也没力气同他胡闹,索性瘫在床上任他亲近。
顾琅景吻了吻她饱满的唇瓣,又坏心思的撬开贝齿吮.吸着她粉嫩小巧的舌头,轻笑道,“不挣扎了?”
明琬被他吻的脑袋迷糊糊,声音轻喘着,“坏蛋。”
顾琅景知她心思,修长的指尖没闲着轻轻在她敏.感地方拂了下,顿时惹得娇躯一颤,明琬本能的又挣扎起来,嗔眉,“你碰哪呢!”
“琬琬,你怎么这么可爱。”
顾琅景越看越爱不释手,湿热的唇吻着她雪白的脖颈,没忍住拿牙齿轻轻咬了下,惹得头顶一阵娇呼,他的呼吸有些絮乱,再抑不住身上的燥热。
他爱怜的咬着她的小耳朵,明琬手臂本能的环着他的腰身,闭上眼,睫毛抖个不停,觉得整个感官都在颤动。
顾琅景蹙着眉,感受到小姑娘软软的就快化成了一滩泥,温声引导,“这周围没人,孤喜欢听你叫。”
明琬被他折腾的没力气,哼哼道,“偏不。”
“不乖。”
明琬躲在他怀里,被他撩.拨的痒痒,轻笑求饶,“别闹了。”
顾琅景撑着手看着小姑娘,方才还嘴硬,嘟嚷着什么偏不,这会儿又怂成猫咪,冲他摇着尾巴示好。
他捏了捏明琬的脸,失笑,“这点出息。”
不知是谁,随手解下了床前的纱帐,挡住了一床醉人旖.旎。
里头传出女子断断续续的求饶声伴随着男子粗重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