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舌……”
“那里有蛇?”
“不是,是舌头!”
这时候陆柏手中的电筒正好照在了地板上碎裂的玻璃罐上,半截带血的舌头就出现在众人眼前,是人舌,还很新鲜,见到这一幕,所有人心里都是一惊。
见状,陆柏立刻上前一步,手电筒的光照向书架的其他地方,很快发现了那个装着牙齿的玻璃罐,牙齿上还残留着铁丝。
“是安琪的牙齿,上面有她矫正牙齿戴的固定器。”梁曼确认了这些牙齿的主人,那这截舌头来自于谁不作他想。
就在他们身边,有一个凶徒把邓安琪的牙齿和舌头活生生的拔掉,甚至还可能杀了她,而他们却对此一无所知,想到这里,众人都觉得这种因为抱团带来的安全感消失一空。
“到底是谁……谁做的这些事?这太可怕了。”梁曼后退了几步,离书架远远的,她感觉自己就快疯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每一件都在挑战她的承受力。
“阁楼里没有藏人,先前大家也找过了,木屋里并没有其他人,所以这个凶手很大概率就藏在我们中间。”陆柏淡淡的说到,虽然不想这么说,但这是眼前最可能的情况。
众人互相看了一眼,眼神中浮现恐惧和怀疑,很难想到朝夕相处的同事里会出现这等残忍的刽子手。
“那会是谁?”许泽小声的问到。
“不对,不一定是我们中间,也有可能是……”梁曼指了指楼下,他们毕竟是同事,不说知根知底,但也对各自有一定了解,而楼下的何晴母女则是完全的陌生人,他们对对方一无所知,甚至可能连名字都是假的。
而且他们遇到的一系列怪事都是从遇到何晴母女后开始的,梁曼不得不怀疑这两人接近他们别有目的,或许从最开始他们就落进了对方的圈套中。
任向晨和许泽听了梁曼的话后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而陆柏则是没什么反应,他是通过朝安才和这些人有了接触,双方同样了解有限。
“那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
“把她们赶走。”梁曼脸上浮现一抹凶狠之色,当自身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她可以比任何人都狠心。
“可是现在出不去,她们离开了木屋能去那里?”许泽语气迟疑,有些不忍心。
“不管她们去哪里,只要不跟我们待在一起就行。”梁曼又看向任向晨,“任大哥,你以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