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一个男孩无辜的过去穿透海水,在海(1 / 2)

无尽夏 浪费黎明 1616 字 12天前

又是一个海边的傍晚,海风很温柔,也很芬芳,这句告白乘着风游荡入云蓁怀中,她心里酸酸涩涩的,她突然想不起她对他复杂的情意里,好奇有多少,情欲又有多少,哪些是谢意,哪些遥不可及的向往,又有哪些,是无法表达的柔情蜜意。

她一直觉得自己像个痴情的小丑,卖力表演了一场又一场,却连象征性的掌声都得不到,如今,她不但得到了欢呼和掌声,观众还告诉她,他也喜欢她的魔术。

暮色从天边弥漫过来,蓝紫色的云霞被浸染上了无边的黑暗,云蓁想起几天前那次失败的尝试来,她对林涧松说:“那你想和我做吗?”

林涧松看着她,她的头发在风里飞舞,他眼睁睁看着云蓁靠近他,那束花离他越来越近,香气氤氲开来,梦境与现实重合,他听到自己说:“在这里吗?”

云蓁笑着,扬起一股自得而又挑衅的笑意,她说:“就在这,你敢不敢?”

林涧松看了看周围,云蓁带他来的这处海滩正处在几片礁石的怀抱里,这里离热门海滩很远,晚上散步的人一般不来这样偏的地方,这片海滩好像被隔绝了,城市遥远高大的建筑在雾气里若隐若现,灯光穿透不了雾气,他们一点点被夜色吞噬,云蓁白色的裙子反射出一片冷光。

天地庞大,万物熙攘,他们在巨大的海浪面前看起来如此渺小,当一个人远离人群,完全身处自然中时,自己好像也会被自然同化,成为自然怀抱里和谐的一份子。

林涧松想,为什么不呢,我喜欢她,她也喜欢我,为什么不呢。

云蓁的靠近让他一整天都处于一种焦虑的情绪里,这情绪很莫名,也很汹涌,非常扰乱人心,和云蓁在一起的每一分钟都让他煎熬又享受,直到云蓁对他说:要和我做吗。

直到刚才,他才彻底意识到这股焦虑到底源自何处——即使刻意不去想,他的大脑也明确无误地向他释放出一个信号,做出了解释:他这一天一直都想亲吻她,抚摸她,贯穿她。

他用一只胳膊搂住了他的腰,把她慢慢拉向他,林涧松抚摸着她的下巴,张开手掌比了一下,她的脸能被他的手完全包裹住,云蓁在他靠近的一瞬间就附了上来,他手掌的热度辐射着她的脸颊,她一仰头,在他掌心落下一个蜻蜓点水的吻,然后,她就被林涧松按压在了沙滩上。

他们唇舌相贴,身体紧紧交缠,一边喘息,一边倾听着大海的喘息声。林涧松的手从云蓁裙子下面伸进去,她的皮肤光滑冰冷,海风里隐藏的水珠吹得她整个人摸起来很湿润,很细腻。他摸上她的腰,摸上那道诱人的弧线,梦境里的演练令他毫不生疏,他甚至知道她的敏感点在哪里,没有理由,他就是知道,他让云蓁发出轻喘,细碎的声音被遥远的汽笛声淹没。

林涧松脱下衬衣铺在她身下,云蓁脱掉内裤,那片小小的布料被扔在一旁,她安静地躺在沙滩上,看着他,她整个人都在呼唤他:来吧,过来吧,我准备好了,我全部都是你的。

她的嘴唇温热,很湿,他们的吻越来越长,越来越深,她的舌掠过他的,顶着他的舌尖,深入他的深处。他忘记了周围的一切,冷风带来的寒意一层层褪去,云蓁的腿缠上他的腰,他的性器摩擦着她的入口,那里湿润温暖,在不断地吸入他。他刺入她,紧致感让他的后背浮起了一层薄汗,被风一吹,凉意铺满全身,他撞击着,她厮磨着,沙子很冷,海面上波光粼粼,神圣美丽,就像她一样。

和云蓁合二而一的时刻,对他来说就像一片远航的迷路风帆终于找到了港湾,多年来他和老头相依为命,时时刻刻面临一种会被随时丢下的恐慌感,他从来没有体会过如此笃定的信赖和安全。云蓁收缩着,包裹住他,又把他推出。

掏空又填满,他们被人类最原始的欲望驱动,进入又逃离,他自诩是个聪明人,然而这一天和她在一起让他智商急剧降低,云蓁向他释放出源源不断的力量,他听着她破碎的呻吟,在她胸口印上一个长久的吻。

他们拥抱在一起,静默地看海,海水淹上沙滩,又马上退去,沙滩随着海水的频率褪色又被填满。

云蓁说:“如果你今天就要死了,你会做好准备吗?”

林涧松想了想,说:“不会,我不能死,我死了老头就没人管了。”